秋招被分手:破繭重生,遇見更好的自己
還是忘不了那個讓我心痛的時刻,在秋招最開始的時刻聽到了讓我心痛不已的消息,真的好難受,北京的陽光還是會溫暖我的吧
希望天下的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
秋風(fēng)蕭瑟,我站在落地窗前,手中緊握著那封公司錄用通知書,鮮紅的字跡仿佛在無情地刺痛著我的心。與此同時,手機屏幕上的那條消息——“我們分手吧”,卻像是在心底炸開的驚雷,轟得我耳鳴目眩。
那個和我同校畢業(yè)、從校園戀愛一路走到如今的女友,曾是我在這座陌生城市的唯一依靠。我們約定好,今年秋招結(jié)束后,就一起去南方的海邊城市開始全新的生活。然而,一周前,我剛剛拿到心儀公司的 offer,她卻提出了分手。
“為什么?” 我在咖啡廳顫抖著聲音問她,她眼神閃避,輕聲說:“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了,我不想再拖累你,你一個人也挺好的?!?她的話像是劃過心尖的冰刃,我攥緊拳頭,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:“可是我們在一起四年了,我們一起熬過了那么多困難,為什么現(xiàn)在反而不行了?”
回到出租屋里,我躺在那張被歲月磨得有包漿的木床上,手機屏幕亮著她發(fā)來的消息:“真的結(jié)束了,我也不好受,你以后會遇到更好的?!?淚水順著耳畔滑進枕套,我在絕望中緊攥著手機殼,反復(fù)看著我們曾經(jīng)的合照,那些照片忽而變得刺眼,我猛地起身,把所有照片刪了個干凈。
第二天,我強迫自己戴上耳機,走進了那家剛發(fā)來錄用通知的公司大樓。前臺的玻璃后,同事們交談的低語聲清晰又陌生,我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,對著前臺大姐說:“您好,我是來入職的?!?她抬頭打量我一眼,旋即露出熱情的笑容,遞給我一張工牌:“歡迎加入咱們公司,小伙子有前途哦!” 那一刻,我機械地點點頭,工牌的冰冷觸感,像是在提醒我,要開始新的生活。
公司分給我的導(dǎo)師是位三十多歲的姐姐,她留著利落的短發(fā),眼神透著精明與溫柔。在第一次培訓(xùn)會議上,她指了指隔間的門,笑得篤定:“進去吧,大家都等著你?!?推開門,同事們的目光聚焦,我僵硬地鞠躬致意。坐在工位上,電腦里滿是陌生的文件名,我呆坐許久,忽聞身后一聲輕笑:“怎么還愣著,趕緊動起來啊?!?我回頭,是位笑容燦爛的年輕同事,名叫小林。他遞給我一瓶水,壓低聲音說:“別緊張,其實大家都挺容易相處的。” 那瓶水的溫度,暖得我眼睛發(fā)酸,我輕輕點頭,開始投入工作。
下班后,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,路燈將我的影子拉長又縮短,忽而一陣手機震動,是母親打來的電話:“兒子,工作咋樣啦?別累著?!?我強裝輕松:“媽,剛?cè)肼殻磺卸己??!?掛了電話,我看著夜空里閃爍的星子,暗下決心,不能再沉淪。
我開始嘗試各種新的活動,報了夜跑團,認(rèn)識了愛寫詩、戴黑框眼鏡的阿遠(yuǎn);加入讀書會,遇到愛講冷笑話的蘇蘇。休息時,我學(xué)著網(wǎng)上教程,開始彈吉他。指尖磨破皮,鮮血浸透繃帶,我依舊堅持著。一晚,我坐在樓頂,對著月亮彈唱起我們常聽的那首歌,旋律滑過心間,我竟在輕聲哼唱中,找到了一絲慰藉。
當(dāng)一個月后的某天,我獨自在出租屋里彈著新學(xué)的旋律,手機突然響起,是小林:“嘿,下個月有個跨公司交流會,你要不要參加?挺有意思的。” 我看著手中漸熟的吉他弦,眼中閃過光芒:“好呀,我正想找機會認(rèn)識更多人?!?掛了電話,我對著鏡子笑起來,盡管還有些生澀,但我知道,這笑容,正在變得真實。
如今,我依舊會偶爾想起那些和她一起看過的風(fēng)景、吃過的美食,可更多的是,我會想起這個秋天的自己——那個在秋招被分手的低谷里,咬著牙一步步走出陰霾的男孩。我現(xiàn)在明白,或許失去是另一種形式的成長,而成長路上,那些跌倒的瞬間,正是我們擁抱新生活、遇見更好的自己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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